吐鲁番葡萄的好,在其西域本色。而玫瑰香和麝香葡萄,是它们身上与生俱来或后天出的异国风味。这些品质,不管是真实存在的,还是品尝者的,使它们超出了现实的平面。正像德彪西在《平原之风》里借助那一串琴音所表达的:我们从一件微小的事物出发,到达的是一个远远超出我们想象的广阔世界。
矮子看戏,看不见,起码他在,听到唱念和锣鼓,感受到现场的氛围,他说好坏,不是完全没根据;耳食之言,虽是间接传闻,倘若那传闻者是个有灵犀有根基的,听者十得其一,终是有物,并非彻底的。
难怪范缜会这样回答萧子良“何得有富贵,何得有贱贫”的问题:“人之生譬如一树花,同发一枝,俱开一蒂,随风而堕,有自拂帘幌坠于茵席之上,有自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。堕茵席者,殿下也,落粪溷者,下官是也”。
尽管有无穷多的希望得到的东西,无穷多的人的东西,相信没有哪一件得到不可的,无论物质的,还是的。
看似最偶然的事件中,浸透了宿命的味道。一些中你的,正是为了今天和明天,乃至以后的漫长岁月,让真正属于你的,最终属于你。有时候,你以为的归宿,其实只是过渡;你以为的过渡,其实就是归宿。
矮子看戏,看不见,起码他在,听到唱念和锣鼓,感受到现场的氛围,他说好坏,不是完全没根据;耳食之言,虽是间接传闻,倘若那传闻者是个有灵犀有根基的,听者十得其一,终是有物,并非彻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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